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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于 2011 年 3月转发了 《中央宣传部、国务院国资委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该 “意见”指出: “把改革创新贯穿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国有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全过程”，“加强企业文化建设，激发干部职工爱岗敬业、奉献社会的热情”，“积极发挥企业工会等群众组织在开展思想政治工作方面的重要作用”。“创新”、“企业文化建设”、 “工会”等范畴在该 “意见”中占有重要的战略地位。王兆国在 2008 年中国工会 “十五”大报告中也曾提到: “大力推进职工文化、企业文化建设……创新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和形式”。企业文化建设已成为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的有效途径之一，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实践获得的重要经验和理论成果。
一、改革开放初期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要求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于 1978 年在北京召开，开启了我国改革开放的历史新时期，确立了经济建设的工作重心，提出了我国新时期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要求: “注意把思想政治工作和经济手段结合起来”。1981 年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 《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 “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为了贯彻落实新时期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要求，受中共中央书记处委托，中央宣传部和全国总工会等单位于 1983 年联合召开了第一次全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并推动成立了 “中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
在第一次全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制定了 《国营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纲要 ( 试行) 》。 “中央认为，这个 《纲要 ( 试行) 》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加强和改进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一个很好、很重要的文件，其基本精神、基本原则和基本方法，具有普遍指导意义。”该 《纲要》强调要加强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内容和方法的改革: “改革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和方法，才能开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新局面”;同时，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必须遵循的原则: “思想政治工作要结合经济工作一道去做的原则。……思想政治工作干部，都要深入生产第一线，熟悉生产和管理，仔细倾听广大职工的呼声”。最后，该 “纲要”在强调加强党对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中指出: “企业党组织在组织、协调企业内部 ( 党、政、工、团) 力量的同时，要积极主动争取企业外部 ( 家庭，学校，社会团体，经济、教育、文化、政法机关等) 力量，共同作好企业职工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新时期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在推动我国现代化建设取得进步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和不足，主要表现就是当时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受到不同程度的削弱。党的十三届三中全会于 1988 年制定并原则通过了 《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通知》。尽管 “这个文件有严重的缺点和错误”，但该 “通知”也指出了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薄弱: “目前，我国许多企业产品质量和经济效益不高，职工的劳动积极性未能充分发挥，除了企业新的机制没有完全形成，……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薄弱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分析了存在的主要问题: “思想政治工作与生产经营 ‘两张皮’的状况仍然存在，思想政治工作从内容到方式方法，都与新的形势和任务的要求不相适应”; 提出了 “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是企业现代化管理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工会和共青团组织在职工思想政治工作中担负着重要责任”以及 “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的重要思想和观点。
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在新时期提出的新要求，主要就是发挥思想政治工作在我国经济建设中的 “生命线”作用，体现出思想政治工作的“科学”属性和 “管理”属性。 “科学”属性是指思想政治工作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一门科学。“管理”属性是指工会思想政治工作应该解决管理中的问题，也能够解决管理中的问题。20 世纪80 年代产生的企业文化管理理论，为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 “管理”功能的发挥提供了理想的途径。
20 世纪 80 年代， William Ouchi 的 《Z 理论》、Pascale，R. J. 和 Athos，A. G. 的 《日本企业管 理 艺 术》、AllanA. Kennedy 和 Terrence E. Deal 的 《企业文化 》、Thomas Peters 和 RobertH. Waterman 的 《追求卓越》 出版，标志着国外企业文化管理理论的产生。这四本著作被称为企业文化管理理论的 “四重奏”。我国最早对企业文化管理理论的关注和研究也是在 20 世纪 80 年代。当时我国不仅翻译引进了包括企业文化管理理论 “四重奏”在内的一批国外企业文化经典著作，而且我国一些经济管理学者对其进行了深入研究和探讨。
南开大学陈炳富认为， “对于组织文化、企业文化的广泛注意和研究是 80 年代以来，管理学发展的新动向，它揭示出了比具体的管理手段和管理方法更为重要的是管理的灵魂，管理的文化观念。”清华大学张德指出，“许多企业在深化改革的同时，潜心于企业文化的建设，取得了初步的成效。”中国社会科学院韩岫岚认为， “每个企业，在按照现代化大生产需要而实行严格科学管理的过程中，应当把强化以人为中心的企业文化当作一项基本建设来搞好。”
企业文化管理理论不仅在当时成为经济管理领域的研究热点，对我国管理理论的完善和管理水平的提升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而且对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引起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领域的高度关注。 “思想政治工作必须更多地着眼于通过发展企业文化来影响和教育广大职工”。因为，“企业文化建设是加强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手段，也是改进和完善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一条有效途径。”这些观点和思想对于跨世纪我国明确提出以企业文化建设推动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奠定了基础。
二、20 世纪 90 年代我国明确提出以企业文化建设推动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
1992 年的邓小平南巡讲话和党的 “十四大”召开，把我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事业推到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尤其是党的 “十四大”第一次明确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目标模式。这是中国共产党的一个伟大创举。同时，党的 “十四大”也第一次将企业文化建设作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明确提出搞好企业文化建设。 “精神文明重在建设。……发挥思想政治工作的优势，激发广大群众投身社会主义建设的积极性。……搞好社区文化、村镇文化、企业文化、校园文化的建设”。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于 1993 年通过了 《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该“决定”指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现代企业制度，应加强企业文化建设。 “企业要按照市场经济的要求，完善和严格内部经营管理，……加强企业文化建设，培育优良的职业道德，树立 敬 业 爱 厂、遵 法 守 信、开 拓 创 新 的 精神。”
1995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转发 《中央宣传部、国家经贸委关于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该 “意见”明确提出要以企业文化建设推动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 “改革开放以来，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环境、对象、任务、内容和渠道发生了很大变化，要在继承过去好传统、好作风、好方法的基础上，不断研究新情况，总结新经验，探索新路子，进一步改进创新。……加强企业文化建设，拓宽思想政治工作的渠道。要借鉴和吸收企业文化建设的有益成果，确立与整个社会的正确价值导向相符合的企业价值目标，培育富有时代特征和鲜明个性的企业精神，塑造良好的职工形象和企业形象，使思想政治工作与企业生产、经营、管理结合得更加紧密。”同时，该 “意见”还强调了要加强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 “企业党组织要切实加强对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领导工会、共青团做思想政治工作”。
1997 年，《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国有企业党的建设工作的通知》进一步强调了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实践中要加强企业文化建设。 “企业党组织要根据企业改革和生产经营的实际，制定思想政治工作的总体规划、年度计划和重要制度，并组织实施; ……指导工会、共青团根据各自特点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继承党的思想政治工作的优良传统，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在改进中加强，适应新形势的需要。……加强企业文化建设，培育具有时代特征和企业特点的企业精神。”
党的十五届四中全会于 1999 年通过了 《中共中央关于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该 “决定”将企业文化建设作为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的重要指导方针: “加强思想道德教育和技术业务培训，全面提高职工队伍素质，培育积极向上的企业文化，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协调发展。”同时，该 “决定”还将企业文化建设作为加强党对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工作领导的重要内容: “坚持党的领导，发挥国有企业党组织的政治核心作用，……领导和支持工会、共青团等群众组织及职工代表大会依照法律和各自章程独立自主地开展工作; 领导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加强企业精神文明建设，发展企业文化，广泛开展创建文明行业、文明企业、文明班组和争当文明职工活动，树立爱岗敬业、诚实守信、奉献社会的良好职业道德和职业风尚”。随后不久， 《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也于1999 年发布。
该 “意见”指出， “我国正处在改革的攻坚阶段和发展的关键时期，社会情况发生了复杂而深刻的变化，经济成分和经济利益多样化、社会生活方式多样化、社会组织形式多样化、就业岗位和就业方式多样化日趋明显，给思想政治工作带来大量新情况、新问题。……思想政治工作也存在着不适应社会生活新变化，覆盖不到位，针对性不强以及方法手段滞后的问题。”针对当时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面临的严峻形势，该“意见”强调，“在改革开放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思想政治工作的环境、任务、内容、渠道和对象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不能适应这种变化，只是简单地重复过去的老方式、老办法，就难以收到好的效果，甚至适得其反。……认真研究新形势下思想政治工作的特点和规律，积极开辟新途径，探索新办法，创造新经验。”
最后，该 “意见”将企业文化建设作为创新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内容加以阐述: “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要结合深化改革、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提高经济效益来进行。国有企业和国家控股企业的党组织要切实发挥政治核心作用，加强对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充分依靠工会、共青团以及职工代表大会进行思想政治教育。要加强企业文化建设，培育社会主义企业精神，引导广大职工更好地发挥主人翁作用。”
《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是我国 20 世纪末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文件， “科学地总结了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 “十四大”以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经验、新方法、新途径，并对如何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提出了许多重要的意见。”从我国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目标模式到该 “意见”发布，企业文化建设成为我国跨世纪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的重要路径而备受关注。这不仅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目标提出的更高要求，更是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实践的必然结果。
三、21 世纪企业文化建设推动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逐步走向深入
2000 年，中共中央召开 “中央思想政治工作会议”，江泽民发表了重要讲话。他强调 “创新”应成为新世纪我国思想政治工作的重点。 “面对新形势新情况，思想政治工作在继承和发扬优良传统的基础上，必须在内容、形式、方法、手段、机制等方面努力进行创新和改进，特别要在增强时代感，加强针对性、实效性、主动性上下功夫。这要成为今后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重点。”
为适应我国新世纪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的需要，2003 年，经中宣部、中编办批准， “中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更名为 “中国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2004 年正式启用新名称。2005年，经中编办批准，成立中央宣传部思想政治工作研究所，与中国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合署办公。2006 年，中央宣传部思想政治工作研究所正式挂牌成立。由中国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组织的首届中国企业文化论坛于 2004 年在北京召开，标志着新世纪企业文化建设推动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逐步走向深入。该论坛由中宣部、全国总工会等单位的有关负责同志组成 “中国企业文化论坛”组委会。
到 2010 年，中国企业文化论坛已经举办过六届。在 2010 年第六届中国企业文化论坛上，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宣部部长刘云山为论坛发来贺信。他在贺信中指出: “构建先进的企业文化、推动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是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和中国特色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要任务。……更好地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要求融入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和企业文化建设的全过程，转化为企业经营发展的价值理念，转化为企业干部职工的自觉追求。要坚持与时俱进，大力改革创新，积极适应企业发展环境的新变化和干部职工精神文化生活的新需求，不断增强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和企业文化的吸引力感染力。”
2005 年，国务院国资委下发 《关于加强中央企业企业文化建设的指导意见》。这是我国企业文化建设史上第一份由国务院部委颁布的有关企业文化建设的最高级别的政策文件，体现了我国政府对新世纪企业文化建设推动我国工会思想政治工作创新的高度认可。该 “指导意见”共分四部分。第一部分阐述了加强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要意义，提出了企业文化建设的指导思想、总体目标和基本内容; 第二部分从企业文化建设的工作思路、规划制定、实施步骤、载体与队伍建设四个方面对如何组织实施企业文化建设提出了明确具体的要求; 第三部分提出了企业文化建设的基本要求; 第四部分对加强企业文化建设的领导提出明确要求。
该 “指导意见”在 “重要意义”部分指出:“建设先进的企业文化，是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 是企业深化改革、加快发展、做强做大的迫切需要; 是发挥党的政治优势、建设高素质员工队伍、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必然选择; 是企业提高管理水平、增强凝聚力和打造核心竞争力的战略举措”; 在 “工作思路”部分要求: “将企业文化建设纳入企业发展战略，作为企业经营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党的建设、思想政治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等相关工作有机结合”; 在 “基本要求”部分强调: “要通过企业文化建设，不断改进和创新思想政治工作的方式方法，提高思想政治工作的针对性、实效性和时代感，增强思想政治工作的说服力和感召力，促进思想政治工作与企业生产经营管理的有机结合。避免把企业文化建设与思想政治工作割裂开来。”该 “指导意见”为新世纪企业文化建设推动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提供了基本指导方针和发展方向。
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指导，推动我国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是新世纪企业文化建设推动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的又一重要指导思想。2008 年，王兆国在中国工会十五大报告中指出: “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引领职工，大力推进职工文化、企业文化建设。……要创新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和形式，把解决思想问题和解决实际问题结合起来，不断提高思想政治工作的实效性。要不断提高职工队伍整体素质，努力满足职工文化需求。职工文化建设是职工提高职业技能素质、丰富精神文化生活、激发劳动热情和创造活力的重要载体，企业文化建设是体现企业形象特点、增强凝聚力、提高竞争力的必要手段。要发挥职工群众作为职工文化、企业文化建设的主体作用。”
在新世纪过去的十多年，企业文化建设推动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这些经验主要体现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于 2011 年 3 月转发的 《中央宣传部、国务院国资委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中。该 “意见”共分四部分。第一部分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意义和总体要求; 第二部分提出了思想政治工作的主要任务; 第三部分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的责任体系和保障机制; 第四部分对思想政治工作的组织领导提出具体要求。
该 “意见”再次强调了思想政治工作 “创新”的重要性: “把改革创新贯穿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国有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全过程。我们党历来高度重视国有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在长期实践中积累了许多好经验好做法，必须大力继承和发扬。同时，要结合形势任务的发展变化，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创造新经验，增强工作针对性实效性和吸引力感染力。要适应经济基础、体制环境、社会条件和传播方式深刻变化的新形势，以时代的眼光审视国有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实践发展，以改革的思路寻求加强和改进工作的新途径新办法，不断丰富工作的内涵外延。”
加强企业文化建设，在该 “意见”中被作为一项重要任务加以全面具体的阐述。 “加强企业文化建设，激发干部职工爱岗敬业、奉献社会的热情。……要紧密结合企业实际，深入挖掘企业历史与文化资源，总结提炼并不断完善企业价值理念，增强企业文化对职工的号召力和影响力。要扎实推进以爱岗敬业、诚实守信为主要内容的职业道德建设和以廉洁从业为重点的廉洁文化建设，增强干部职工的职业精神和廉洁意识。要进一步弘扬劳模精神，发现和推广生产经营一线涌现出的先进典型，广泛宣传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的感人事迹和崇高精神，充分发挥模范人物的示范带动作用，形成劳动光荣、知识崇高、人才宝贵、创造伟大的浓厚氛围。要深化文明企业、文明车间、文明班组、文明职工等精神文明创建活动，广泛开展 “创建学习型企业、争做知识型员工”活动，深入开展志愿服务活动，在干部职工中形成热爱学习、积极上进、岗位建功、奉献社会的风气。”
该 “意见”还专门对工会的特殊作用做了专门论述。 “积极发挥企业工会等群众组织在开展思想政治工作方面的重要作用。国有企业工会组织是党联系职工群众的桥梁和纽带，是职工利益的代表，要依法履行职能，按照促进企业发展、维护职工权益的原则，组织职工参加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与企业行政方面建立协商制度，及时就涉及职工利益的重大事项决策、重要规章制度制定征求意见、提出建议，畅通职工利益诉求表达渠道，维护职工的合法权益; 鼓励支持职工学习科学技术知识和岗位专业知识，积极组织开展岗位技能竞赛，开展健康有益的文体活动，不断提高职工队伍的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健康素质; 做好劳动模范和先进生产者的评选表彰工作，注重发挥他们的示范带头作用。”
总之，企业文化建设在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历程中的重要作用，经历了改革开放初期的 “被认识”到 20 世纪 90 年代的“被重视”直至21 世纪的 “被应用”三个主要阶段。“被认识”阶段是指仅处在理论探讨和研究阶段，“被重视”是指陆续出现在党的十四大报告等重要政策文件中， “被应用”是指在实践中的效果越来越明显。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的改革开放政策、党的十四大确立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目标、党的十七大确立的创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目标等，是我党社会主义理论的重大创新，在实践中取得了巨大的历史业绩。这些成绩的取得与我国经济建设的 “生命线”———思想政治工作，尤其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创新是分不开的。而企业文化建设对于我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创新实践发挥了重要的历史作用，积累了大量丰富的历史经验，需要我们认真总结、挖掘和完善，以更好地指导我国社会主义事业取得更大的进步。
（转自《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学报》2011年第6期，本文系作者承担的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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