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文化是“职工做人”的文化,企业文化是“企业做事”的文化,做事先做人,人做不好,事很难做好。职工文化做不好,企业文化也很难做好。作为“职工做人”的文化,职工文化培育出的职工可以从《论语·微子篇》中悟到很多做人的道理。《论语·微子篇》告诉我们:做人要学会在逆境中保持自身高洁的品格。
职工文化培育出的职工都是仁人志士,他们即使放弃被重用的机会,也不会放弃自己高洁的品格。这些职工即使在事业上受到小人打压,也会坚持自己独立的人格,坚持坚定坚信人生大道,走正道而不走邪道!他们对于看不上自己才能的人,也不屑与之为伍。他们对于没有大追求和大境界的企业是看不上眼了,他们总会选择离开。他们都是有德行之人,不管对于过去还是未来,他们都会始终如一地坚定自己的人生追求, 他们一般不会向不正之风低头,总是不断点亮自己,照亮别人,传播正能量,温暖你我他,遇到问题一般不是去回避,而总是想办法去解决。他们不喜欢与总是躲避困难的人在一起共事,因为那样会降低自己的人生志向,他们更愿意与喜欢挑战自己、不断求新求变的人在一起共事。没有问题的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所以,能够面对问题和解决问题,才体现了他们的价值所在。他们不仅有高超的知识技能,而且懂得高深的人生大道,对人总是彬彬有礼。他们为了践行和传播人生大道总是不遗余力、始终如一。他们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遵循人生大道,做到尊老爱幼,人际关系融洽,保持自身品格高洁,严格遵循人伦道德,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他们即使被人冷落一般也不会降低人生志向,更不会降低自己的人格,不屈辱自己的高洁品德,说话不会不合乎伦理,行为不会不合乎人心。即使暂时不做事,他们说话也会很有修养,能洁身自爱,不会对所谓的官场或官位有什么大兴趣,一切顺其自然。他们对于无道的企业和昏庸的领导,总是躲之而唯恐不及。他们一般不会疏远自己的亲朋好友,总是帮助别人、鼓励别人和成就别人,实际上,成就别人就是成就自己。因为他们都是贤达志士。
附录原文
微子篇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太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鼗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周有八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
参考译文
微子离开了纣王,箕子做了他的奴隶,比干被杀死了。孔子说:“这是殷朝的三位仁人啊!”
柳下惠当典狱官,三次被罢免。有人说:“你不可以离开鲁国吗?”柳下惠说:“按正道事奉君主,到哪里不会被多次罢官呢?如果不按正道事奉君主,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本国呢?”
齐景公讲到对待孔子的礼节时说:“像鲁君对待季氏那样,我做不到,我用介于季氏孟氏之间的待遇对待他。”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了。”孔子离开了齐国。
齐国人赠送了一些歌女给鲁国,季桓子接受了,三天不上朝。孔子于是离开了。
楚国的狂人接舆唱着歌从孔子的车旁走过,他唱道:“凤凰啊,凤凰啊,你的德运怎么这么衰弱呢?过去的已经无可挽回,未来的还来得及改正。算了吧,算了吧。今天的执政者危乎其危!”孔子下车,想同他谈谈,他却赶快避开,孔子没能和他交谈。
长沮、桀溺在一起耕种,孔子路过,让子路去寻问渡口在哪里。长沮问子路:“那个拿着缰绳的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说;“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是的。”长沮说:“那他是早已知道渡口的位置了。”子路再去问桀溺。桀溺说:“你是谁?”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说:“你是鲁国孔丘的门徒吗?”子路说:“是的。”桀溺说:“像洪水一般的坏东西到处都是,你们同谁去改变它呢?而且你与其跟着躲避人的人,为什么不跟着我们这些躲避社会的人呢?”说完,仍旧不停地做田里的农活。子路回来后把情况报告给孔子。孔子很失望地说:“人是不能与飞禽走兽合群共处的,如果不同世上的人群打交道还与谁打交道呢?如果天下太平,我就不会与你们一道来从事改革了。”
子路跟随孔子出行,落在了后面,遇到一个老丈,用拐杖挑着除草的工具。子路问道:“你看到我的老师吗?”老丈说:“我手脚不停地劳作,五谷还来不及播种,哪里顾得上你的老师是谁?”说完,便扶着拐杖去除草。子路拱着手恭敬地站在一旁。老丈留子路到他家住宿,杀了鸡,做了小米饭给他吃,又叫两个儿子出来与子路见面。第二天,子路赶上孔子,把这件事向他作了报告。孔子说:“这是个隐士啊。”叫子路回去再看看他。子路到了那里,老丈已经走了。子路说:“不做官是不对的。长幼间的关系是不可能废弃的;君臣间的关系怎么能废弃呢?想要自身清白,却破坏了根本的君臣伦理关系。君子做官,只是为了实行君臣之义的。至于道的行不通,早就知道了。”
被遗落的人有: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孔子说:“不降低自己的意志,不屈辱自己的身分,这是伯夷叔齐吧。”说柳下惠、少连是“被迫降低自己的意志,屈辱自己的身分,但说话合乎伦理,行为合乎人心。”说虞仲、夷逸“过着隐居的生活,说话很随便,能洁身自爱,离开官位合乎权宜。”“我却同这些人不同,可以这样做,也可以那样做。”
太师挚到齐国去了,亚饭干到楚国去了,三饭缭到蔡国去了,四饭缺到秦国去了,打鼓的方叔到了黄河边,敲小鼓的武到了汉水边,少师阳和击磬的襄到了海滨。
周公对鲁公说:“君子不疏远他的亲属,不使大臣们抱怨不用他们。旧友老臣没有大的过失,就不要抛弃他们,不要对人求全责备。”
周代有八个士:伯达、伯适、伯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